三朵纸玫瑰被摆在客厅鱼缸旁边,那只山吹律理和太宰治从庙会带回来的小金鱼吐了个泡泡,隔着幽蓝色的水面碰了碰纸玫瑰的倒影。
山吹律理只生了一会儿气,因为她得知了太宰治今天晚上要加班的消息。
森鸥外最终还是对情人节动了手。有个脑残敌对组织好死不死偏偏选在情人节搞事情,港口afia全体员工一边骂骂咧咧地问候他全家一边从约会中抽身,满怀怨念要发泄在敌人身上。
山吹律理毫无约会日被打扰的不爽,因为太宰治接到森鸥外电话的时候她操控的角色正在游戏里被太宰治压着打,是可恨的惨败。
“情人节之夜男朋友被迫加班,律理酱竟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不愿意说,完全是女友失格。”
太宰治一边系领带一边抱怨,山吹律理拎起他搭在沙发背上的大衣外套递过去,敷衍地踮起脚亲了亲太宰治的唇角。
蜻蜓点水的一下,每根头发丝都透露着敷衍,让太宰治非常不满意。
不顾森鸥外的夺命连环call,他强行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山吹律理把太宰治推出门,站在门口替他重新系好领带。
“快走,你铁定迟到。”她舔了下被咬破的唇角,无情关上房门。
太宰治不在,公寓里骤然冷清。吃完的外卖纸盒乱糟糟堆在餐桌上,山吹律理收拾好纸盒扔进垃圾桶,目光在餐桌上停了一瞬。
“奇怪。”她不解地自语,“我折的玫瑰掉哪儿去了?”
即使是情人节的夜晚,港口的风依然冷肃无情,冰寒刺骨,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