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点一首《不要脸》送给这位戏精。

“也别看我。”山吹律理懒洋洋举手,“杀人手法太粗糙了,不要用这种不专业的东西侮辱我的职业素养。”

好有道理,工藤新一完全无法反驳。

更重要的是,山吹律理和太宰治的不在场证明还挺充分,也正如他们所说:真是他们干的,这里一个人都活不了,哪还有侦探破案的份?

凶手是山庄内部的人。

最具作案条件的,唯有和野吕先生结婚三十余年同床共枕的野吕夫人。

案子甚至没有名侦探发挥的余地,在野吕千明跪倒在地哭着问母亲为什么的时候,平静地将染血的菜刀放在地上的野吕夫人没有辩解一句,她只是对儿子说:“你把那副牌拿给客人了?”

“拿了。”野吕千明茫然地颤抖着,“是、是我不该拿吗?可是母亲,是你要我……”

“拿了就好。”野吕夫人打断儿子的话,她平淡地说,“我等这天已经很多年了。”

什么意思?野吕千明脑子一团浆糊地望着母亲。

“千明,还记得关于这副牌的赌局吗?”野吕夫人自顾自地说,“我和你父亲都告诉你,它是一场浪漫的义气之争。”

“我们说了谎。”

“当年,我的家族与野吕家势如水火,我从小就把你父亲当作敌人,从没想过会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