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字被他吞下肚, 剩下半截音调卡在喉咙里,森鸥外猝不及防, 剧烈咳嗽了两声, 扶着门如弱柳残风微微颤抖:“我、我打扰你们了?”

首领办公室, 两个姑娘头碰头亲亲热热地挨着, 金发与黑发缠绕在一起, 跪坐在地毯上一同回头看向森鸥外。

爱丽丝手里握着一根韧劲十足的束缚绳, 山吹律理手腕并拢,任她将赤色的绳结缠绕在手臂上,如雪白肌肤上一尾燃烧的烛龙,惊人灼眼。

森鸥外一时想了很多, 排除杂念,他的异能名在脑内无限循环, 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无罪孽。

如果被太宰君看到了, 我会被篡位吧……绝对会吧……浓浓的危机感笼罩了森鸥外。

“林太郎在想什么污污的东西。”爱丽丝投以鄙夷的目光, 叉腰大声说:“我和律理在做手工呢。”

“这条不行,换个更结实的。”山吹律理并拢的手腕稍微向外扯了扯, 能把成年男性捆死到天荒地老的束缚绳噼里啪啦一段段裂开,哭唧唧落在地上控诉人类的暴行。

“已经是最结实的一根了。”爱丽丝团吧团吧把绳子扔到旁边, “嗯……让异能者来做一根怎么样?我记得有个家伙的异能很适合做手工。”

“好主意——如果不是要送给太宰的话。”山吹律理捡起一根草绳绕成球, 隔空扔进垃圾篓, “把异能产物送给太宰,就像把递给浣熊。”

那些灰白色的小毛绒绒比人类更爱干净。浣熊吃什么之前都要用水洗一洗再下口,坏心思的饲养员假模假样把甜甜的大喂给它们,面露微笑地目送小东西拖着大尾巴把探进水中洗——融化了,没有了,甜甜不见了。

特别坏的人类更可恶,一颗接着一颗给浣熊,看小东西们忙忙碌碌在水边扑腾,愣是一口吃不进肚里,呆滞又委屈地抱着尾巴抽泣。

把浣熊换成太宰治……山吹律理竟有一丝丝心动——缺德,但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