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里的谁,想要我的命?”
“看来你和凶手交手过,”山吹律理若有所思地问,“线索呢?一条都没有?”
“唔,有一条。”太宰治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他向前倾了倾身体,鸢眸波澜不惊,“那个人的手很凉。”
“和你一模一样。”
他话里的意思谁都听得懂,山吹律理慢条斯理地放下冰淇淋杯,抿了抿唇。
她抬起沾着水汽湿漉漉的手指在太宰治脸上抹了一道,留下一道水痕,恰恰是伤口的位置。
冰凉的指腹掠过刺痛的伤痕,正如黑暗中扣住脉搏的温感。
山吹律理钳住太宰治的下巴,望进他眼底。
“找不到罪魁祸首,来我这里发脾气?”
她漫不经心地问:“要我哄哄你吗?”
太宰治看着她。
她非人的暗金色眼眸敛着冷漠,强势冷酷的与他对视。哪有一点儿嫌疑人的心虚,倒显得他无理取闹故意找事。
询问的口吻染着点说不出的轻佻,像没耐心与情人讲道理似的,只想用一个吻打发他,乖乖吃了甜头不要闹。
冰淇淋液沾了一点儿在她唇角边,涂着细闪金粉的正红色唇釉的唇瓣尤为水润可口。
她说要哄人,却不肯自己动。
慢吞吞地挠了挠太宰治的下巴,让他自己低头。
很淡的甜味,要很努力才能尝到一点儿。
唇釉在水声中渐渐晕开,又被舌尖一点点抿走,直到少女寡淡的唇色显出一种过度吮吸后的红,交缠的呼吸才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