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吹律理挨近太宰治一些,手指划过他衣服最下面的两颗扣子,指尖微微摩挲他的腰腹:“伤口还疼吗?”
太宰治谨慎地没有回答。
他直觉认为她不是在关心自己,而是另有目的!
说疼可能会被以“撒谎的坏孩子”的名义惩罚,说不疼可能会被以“你一定很怀念疼痛的滋味不如我来让你重温一下”的名义施予痛苦,怎么选都是地狱。
她真的好喜欢在出人意料的时候给太宰治出送命题,太宰治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女人心。
“我的伤不重要。”
思来想去,太宰治选择了最安全最高情商的处理办法,比任何体贴入微的情人都更深情款款地说:
“喂饱姐姐才是最重要的,等我一分钟。”
一分钟破不了案他就要被吃掉了!
她的吃可是真的吃!
在生命与疼痛的双重威胁下,摸鱼达人小兔宰治前所未有积极地投入额外工作中。
“派人去找。”太宰治言简意赅地说,“年龄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的男性,维修工、在游乐园中背工具包绝不会引起注意的工作人员,下午两点到三点间去过跳楼机,总计停留不超过三分钟。”
被太宰治叫住的警察愣了一下,一边在心里想我是警察我为什么要听afia的命令,一边下意识地拿出对讲机呼叫队员。
命令感,权威性,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