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们还扣押了一大批走?私物资,和他们交易的那另一个组织的五位干部和共计二十七名成员也被我们一网打尽……”
风见细数着,眼睛很亮,“降谷先生,我们成功了!您卧底的这五年没有白费,组织经过这一次打击之后,没有十几年恢复不了的……”
他神情激动地说着,嘴巴一张一合,话语模糊在四周的喧闹声里。
降谷零恍若未闻,从刚刚开始心里一直莫名升起的焦虑让他快要发疯,他将风见手中的小册子一把拿过,照着上面已经逮捕的酒名代号一一看过去,“琴酒呢?”
“琴……”
“我在行动最初就汇报过了,琴酒和伏特加去了东南方的仓库埋伏,所以琴酒呢!”
降谷零猛然抬眼,表情冷得吓人,他顶着一头的血吼,“还有黄昏别馆,那附近埋伏的人有没有传消息回来!”
降谷零的声音听得风见裕也心惊,睁大了眼,一时无措。
这位年轻有为的上司从出现开始在他心里就是强大克己的代名词,永远沉稳冷静,再危急的情况他好像都能从容不迫地解决……
风见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模样。
“风见先生!黄昏别馆、黄昏别馆附近的森林起山火了,似乎是从别墅里烧出来的火……”
就像应和着降谷零的质问,有个人颤抖着冲过来报告道,“他们说有一辆保时捷从山上高速冲下来,一边开一边倒油,火势一下就窜起来了……我们守在那附近的人进不去林子,只、只能先撤下来了……
他被降谷零的神色吓得越说越磕巴。
降谷零额上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受的伤,鲜血将金发浸湿,又顺着眉骨蜿蜒而下。
他随手抹了一把,半边脸顿时被血色模糊。唯独那双浅灰色的眼眸如平时一般又清又亮,却又冷得可怕。
周围时不时有流弹穿过,平静的码头在这一夜几乎成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