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怎么记得最后一句是——如果伤势严重,需要立刻就医呢?”奈奈生攥着钥匙,表情不大好看。
“不能让组织的人发现我今晚受了伤。不然他们很可能猜到我也在那个摩天轮上。琴酒和贝尔摩德他们对我的疑心本来就还没有完全消除。”降谷零拉着她的手腕,轻声说。
看见奈奈生表情明显松动,他安抚地笑笑,适时地展现出依赖:“冰箱里有冰块……背上我自己不方便,帮帮我?”
“好吧……”奈奈生终于妥协,黑着脸出去,很快用毛巾包裹了冰块回来。
她脸色难看,动作倒是又轻又温柔,降谷零这时才继续刚刚的话题:“我已经安排风见去和搜查一课的人沟通了,这次案情汇报会很模糊,警视厅那边不会提到库拉索。”
“那琴酒他们更会去做调查了。”奈奈生说,“反正一定会引起怀疑,倒不如直接说库拉索死了。然后找工藤新一他母亲工藤有希子帮忙。我之前听柯南说她会易容术,应该可以帮库拉索隐藏身份……”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急忙闭嘴,睁大眼睛看他。
降谷零果然回头,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奈奈生的心跟着凉了半截。
某人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先把正事说完再来收拾你。
“哦?你认得什么人也用了同样的办法隐藏身份吗?”降谷零像是随口问了一句,感觉身后的人骤然僵硬,这才不紧不慢解释,“不过琴酒他们调查也没关系,反正他们就算查,也只会查到公安今晚秘密从现场运走了一具遗体。”
奈奈生眼睛一亮:“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是公安要求警视厅瞒报了库拉索的死亡?确实是个好主意,牵扯到组织,公安自然不会让警视厅随意对外界做汇报。而由贝尔摩德他们亲自查到的、被刻意隐瞒过的情报,听起来也会更像事实。”
“肯定不会完全消除他们的怀疑,但比直接让警视厅通报库拉索的死讯要更符合他们的思维逻辑。”
奈奈生碰到背上某一处时,降谷零轻轻吸气,声音却没有因此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