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人再注意他们这个角落了,奈奈生的动作于是也肆无忌惮了一些。

她身体贴近安室透,手搭在他胸前,摸到西装领间丝滑的布料时顺手攥住,就那么将安室透的领带抓在了手中,迫使他微微弯下脖颈凑近过来。

“我们好像还没有一起喝过酒。”她低声说,含着撩人的笑意,“和零在一起的话,喝醉也没有关系。”

?

奈奈生发现,自己用不着再费心思去寻找其他人选了——

她误打误撞的,真的给降谷零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对手。

降谷零载着她一路风驰电掣地回了家。而奈奈生在路上就已经拆开包装重新抱着瓶子在喝了。

她终于回想起降谷零最近对待小孩般的态度,和她正在单方面和降谷零闹别扭这件事。

所以打定主意要让自己再醉一点。

酒精会让不少事情变得更容易。

降谷零开车时用余光瞟她,看见奈奈生这对瓶吹的豪迈架势,头疼地要伸手把酒瓶够回来:“哪有这样喝威士忌的?”

“好意思说我,你忘了你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是怎么喝的了吗?”奈奈生利落地躲开,认真提醒他,“零,别忘了你二十岁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是我陪着的。”

“饭都不吃,空着肚子被灌酒灌到半醉的时候,我还在疯狂帮你找蜂蜜水和醒酒药来着,你忘了吗?”

奈奈生忽然较真,试图提醒降谷零,他也有过被自己好笑地质问哪有这么喝酒的的时期。

也有过这样青涩莽撞少不更事的二十岁。

“所以你不能嫌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