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照着图纸哼哧哼哧拼了一下午的家具,最终也只弄好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腰酸背痛时抬起头,才发现太阳都快落山了。
奈奈生一个激灵,突然想起自己的惊喜计划。
降谷零从风见裕也那回来,关上家门之后随手脱掉西装外套,一手松了松领带,同时看了眼手机。
竟然一条未读消息都没有。
也不知道某人这一整天都在忙什么。
他前两天作为波本向组织汇报了给冰酒找到了一处长期住处的事,同时也没隐瞒两人就住在同一栋公寓的事情。反正琴酒那个疑心病要不了两天就会自己调查出来。
有之前那个看守冰酒的任务作掩护,他完全没引起任何怀疑。
降谷零昨天就顺理成章撤掉了所有组织派去跟踪奈奈生的基层。
没了他们的日常汇报,连他也不知道奈奈生这两天的动向了。
降谷零正想打电话过去,就听见楼上叮铃哐啷的动静,他心里一动,正要按下电灯开关的手就停在了半空。
日暮西沉,房间有些暗,降谷零看着手机屏幕亮起,通话邀请来自一整天都不知下落的奈奈生。
“喂……”
“零,你现在在哪?”奈奈生小心翼翼问。
降谷零不动声色,“在回去路上,几分钟就到家了。”
“是吗?那挺好。”奈奈生喜滋滋地接,她声音里的情绪太明显,过一会儿自己也意识到,故作严肃,“那明天记得来帮我搬家啊。”
降谷零挑了下眉,慢慢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