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琴酒或者伏特加一天到晚跟着奈奈生,效果恐怕会很恐怖。
“呃……”安室透沉默几秒,“让女性成员去不是更好吗?”
“不巧……”贝尔摩德摊手,“库拉索和基安蒂最近在执行别的任务,基尔有工作,做不到长时间和冰酒在一起。而且她的身份太容易被媒体跟拍,大小姐的身份特殊,还是尽量不要出现在公众视野比较好。”
“呃……”安室透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不是还有你吗?
贝尔摩德托腮笑了:“这么麻烦的工作,我可不想接。”
奈奈生还小的时候曾经被丢给她照顾。贝尔摩德那时就因为嫌麻烦,将她塞给了年纪同样不大的宫野明美照料——
反正宫野志保和奈奈生没差几岁,多个奈奈生不就是多了张吃饭的嘴吗?
所以她相当理所当然地将奈奈生甩给了宫野明美。
现在想想,那三人最后能变成这样的关系,好像她还算是功不可没。
贝尔摩德无所谓地想。
?
奈奈生走进洗手间之后,立刻打开了手机。
那个代号波本的男人,难道是降谷零的游戏原型吗……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解释。
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发生了太多事情,奈奈生的脑子乱成一团,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刚刚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尽管和零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性格却完全不同。
飞快翻到游戏app,奈奈生点下启动时指尖都有些颤抖。
她到底还是没能忍心将《我的打工男友》卸载。
降谷零对她的意义早就不同。她在零身上寄托的情感远远超过了游戏角色的程度,根本不是一句现在不是玩游戏的时候就能让她真的狠下心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