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也跟着翻墙过来,“班长和景光去叫警察了,警署有点远。”

他戴着一次性手套,捡起了地上的枪:“好了,没收。人赃并获,这位先生,恭喜你,你被逮捕了。”

两人脑袋上顶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假发,一黄一红。远看还不觉得有什么,近看简直粗制滥造到极致,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把理发店剪坏了的假发捡回来套在头上了。

报完警的伊达航和诸伏景光也顶着同款假发和破破烂烂的衣服跑过来了。

他们四人这次显然是采取了假扮不良少年大作战。

“我们穿成这个样子去警署差点被当场逮捕,所以多花了点时间。”诸伏景光喘着粗气,“他们说马上就过来。”

“我们不放心,就先跑回来了。犯人抓住了吗?”伊达航一把拽下脑袋上挡眼睛的假发,问。

两人随即就发现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脸色都不太好看。于是齐齐看向了沉默站在原地的降谷零。

松田拍了拍景光的肩,后者会意。

伊达航沉下脸,上前两步死死按住了地上的中村。他擒拿术学得最好,用了死劲扣住中村的关节,表情冷然地无视了后者扭曲的痛呼。

松田阵平在这期间拿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一截粗糙的麻绳,和萩原研二一起三两下将中村捆住,最后狠狠收紧绳子,在他身上一连打了好几个死结。

诸伏景光则转头朝降谷零走。

后者靠在小巷另一头的墙面上,胸膛还在剧烈起伏。他垂眸望着地面,鸭舌帽的帽檐挡住了中村,像在逃避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人。

也让景光因此看不清零的表情。

他皱着眉头走过去,停在零身前。

降谷零看见熟悉的鞋子,就知道是自家幼驯染靠近过来,他扯了下唇角:“景,我刚刚真的想杀了他。”

景光在面对当年的凶手外守时,表现得远比他冷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