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笑心里腹诽:性子冷淡不爱说话?他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骚话一套接一套。

但她脸上显得很是动容:“世叔,我知道了,你说的我会一直记着的。”

诸葛正我向前两步走至二人跟前,将两人的手握起叠在一起,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短短一句话:“好好过下去。”

她和无情同时看向对方,继而相视一笑。

在这一刻,她好像突然懂了婚姻的意义是什么,是携手相伴,是互相扶持,是忠诚信任,是相濡以沫相依相爱。

从神侯府出来,二人往金风细雨楼走去。

坐在马车上,她还想着诸葛神侯方才那番话,心思不由神游天外。

看到她一脸魂不守舍的,无情问道:“你在想什么?”

谭笑微微一笑:“我在想,世叔真的很关爱你。”

无情低声道:“我与世叔情同父子,年少时我性子孤僻极端,为了开解我,他放下一切带我四处游历,才让我不再每日沉浸在伤痛和仇恨中,若没有世叔,就没有现在的我。”

她扯着他的嘴角拉出一个笑脸,笑眯眯说道:“开心一点嘛,你这幅样子,好像要嫁去外地再也见不到他了一样,就这么几步路,你天天都可以见到他,多好。”

“你说的是,的确没必要伤怀。”无情轻笑一声,揽过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胸前,一根根把玩着她柔嫩的手指。

两刻钟后,到了金风细雨楼。

对于苏梦枕这个新鲜出炉的大哥,谭笑还是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