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少年的哥哥从桥下跑过来,看到弟弟听他的话在这里休息没有乱动后,扛起他那个麻袋健步如飞的走了。
谭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几十斤重得麻袋在他肩上,就像扛着个棉被一样轻松。
薄薄的粗布衫在紧实健硕的肌肉上绷地紧紧的,随着走动不时鼓动。
她由衷感叹道,“你哥哥身材真好,哦不是,身体真好。”
单纯的少年丝毫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他自豪地笑着说道,“大哥的确很有男子气概,是我远远不能及的。”
等人的这段功夫,两人东拉西扯的闲聊,谭笑也趁这机会问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东西。
她才知道,原来古代也是有房屋中介的,干这一行的叫牙人,不论是田地还是房屋,买卖必须经过牙人,否则不受法律保护。
谭笑瞬间懂了,就是中介和担保的合体。
“不过,你的膝盖真的没事吗,要不还是先去医馆看看吧。”她担心地问道。
陆琛站起来走了两步,随后笑着说道,“这下您放心了吧,就是轻轻地磕了下,真的不碍事。”
谭笑见此也放下心来。
不多时,陆琛的兄长陆兆回来了,听弟弟说这个头戴帷帽的少女雇了他一天,陆兆随口叮嘱两句,又看了下他的伤势后,回去继续干活了。
身边跟个本地人,谭笑也不再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陆琛年纪虽小,观察却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