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退出来后,王夫人对着宝琴破口大骂:“还有你这?样当妻子的?留不住丈夫也就罢了,竟还纵容他风流!若你平日里?规劝着,这?次又何等是二甲?若是点了翰林,宝玉将来的仕途怎么得以估量!”
大肚子的宝琴低垂着头,一字不发。
见此情景,王夫人的火气又蹭地上来:“真是没见过你这?般没脾气的!这?般懦弱不堪,这?个脾性,怪不得拿不住丈夫!”
虽说婆婆都希望儿媳妇温顺,但如?宝琴这?般,又太拿不出台面。
王夫人思?及此处,又叹了口气。想到之前种种,又问?宝琴:“又是在那腌臜处?”
宝琴闻言,眼里?含着泪水:“嗯。”
王夫人真是气急,口不择言道:“你若再管不住他,也不必再当我们家的儿媳妇!趁早让宝玉休书一封,你且回娘家吧!”
说完,气冲冲地离开。
身边地丫鬟扶着宝琴,小心地问?道:“还去寻二爷吗?”
宝琴擦干泪,点头道:“去,我们都去。我们一个个的给二爷磕头,求他回家。”
说着,行?车到了水月庵。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嬉闹:
“好二爷,放了我吧!今儿是放榜的日子,您还歇在我这?。叫别人传去,哪个都得说我误了二爷!”
“正所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你一个戏子,还管上放不放榜!收着银钱伺候好爷,才?是你的正紧事!像我娘子那般,知道自己没才?没貌,便不管我。这?叫什么?这?叫识时务!你且学着点!”
宝琴再也听不下去,拿着帕子捂面呜咽出来。
身边的丫鬟气急,道:“爷怎能拿您和戏子比?这?般轻贱你,如?何能如?此?”
实在见不得主子受气,丫鬟便劝道:“有一人,定能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