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艾明白了。

“所以说，在那天界奉行的不再只是强者为尊，更多的是讲究位份等级的尊卑，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那种？”

听得出她对这些规则的情绪，清瑶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道。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其实我当初在天界生活的时间并不算长，我的前任主尊当年是位神君，被敕封在那片神域中，不需长时间驻留天界，至于那片神域成为被弃的罪域后，又过去这么多年，那天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何艾的点头道，“不管是什么情况，我们去看看就是了，虽然知道你很厉害，我也还是当初的想法，只要你想走，说一下就行，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了，既然要走了，我们先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

何艾有些不解，她以为是说走就走，毕竟她这庞大的本体又带不走。

“像我这样，先把这些花都给收起来。”

说话的同时，清瑶释出自己的心念，瞬间便将属于她的那些花全都收入体内。

看着那一朵朵的功德花自树上凋落，尽数没入清瑶体中，庞大的树上仅剩不到三百朵花，看上去很有些凄凉的样子，何艾觉得有遗憾。

“这花摘下后，还能再长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