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也太兴师动众了叭。”鸣霄蹙起眉,脸上满是不赞同:“何必那么麻烦呢,孙砸你直接连人带床托着去不就好了嘛。”

祁远:“”

敲里马!

苟日的你听到了嘛,我敲里马!!!

最后,祁远真的托着鸣霄重逾千斤的铁木床一路低空飞行来到了正殿,其间各色八卦眼光直扑而来,他心如止水,甚至还有心思想最近自己体修练的不错,下次被打没准儿能肿的轻一点。

两人一路来到大殿,绕是掌门这些年来被鸣霄折磨的自认历尽磨难,也不由得被她的操作骚的差点闪到腰,咳了一声转过头,全当没看见。

掌门不说话,其他几位峰主便也没有多言。

主要也是不敢,没看最严厉的执法堂长老都只动了动嘴,没敢放半个屁吗。

他最是看不惯鸣霄的肆意妄为,初时曾经找借口把人关进禁闭峰,然后娇羞怕黑的女孩纸一害怕,一个不小心,把整个峰给轰碎一半,后来她觉得自己轰的还挺平整,就干脆占下,做自己的洞府。

当时的执法长老:“”

别问,问就是当时真的脑子一抽还要追责,然后就被抢了本命法宝的灵剑。

最可恨的是,那小苟日的抢完转头就给融了,改铸成两柄菜刀,还特么当谢礼赠给他一把。

本就因为与本命法宝断开联系而重伤的执法长老,硬生生吐了一口血,硬是跌了一个小境界,自此之后再没人敢惹鸣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