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菍大惊失色,心里万分委屈:“就算他不想与我同住,直说便是,我可以在冬日住的土炕上睡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鸣霄摊手,看到小姑娘一副伤心难耐的样子,叹口气,心有不忍地劝道:“你别伤心呀,不一定是他宁可住猪圈也不愿意跟你一张床啊。”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你仔细想想,他除了不爱搭理你、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啥都不干就知道咧个大嘴吃,没事还朝你翻几个看不见眼仁的大白眼,还有哪些方面表现得像不喜欢你吗?”

胡菍抽泣的声音一顿,这一番槽点颇多的话,即便恋爱脑如她,也没法腆着脸信。

鸣霄见她不说话,又叭叭地分析:“往好了想,为什么一定是他不喜欢你才去猪圈?兴许只是单纯的不举呢。”

“”胡菍:“哇呜呜呜”

一直强忍眼泪的小姑娘,终于被魔鬼说哭了,哇一声哭了出来。她总上山摘草药,闲暇时跟着张大夫学过一点医术,对“不举”这个词并不陌生。

她是个简单的平凡女子,心上之人、柴米油盐、一儿半女便是一生所求,要是狗剩子真的不举,那

“水。”

胡菍纠结的小声抽泣,听到里屋的声音,急忙擦把脸,从壶里倒了碗水,挨到男人的唇边。

狗剩子这一阵儿没少被鸣霄虐,虽然心里恨极,但也不敢作妖找死,任由胡菍扶着喝完水,又一头栽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