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穿着围裙鼻青脸肿的高大男人,正缩在窄小的厨房里做饭。

这个世界的有钱人都以没有杂质的营养剂为主餐,只有买不起营养剂的穷人才会自己做饭,而且菜式也很简单,一般以西式简餐为主。

鸣霄倚靠在床上晃着腿喝完了一管营养剂,正好佩奇,不是莫斯也煮好了饭端进来。

他看到鸣霄叼着营养剂包装,悠哉悠哉的样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忍不住质问:“你明明有营养剂,为什么还要天天让我做饭?”

而且,你特么还不吃。

鸣霄侧拄着头靠在床上,诧异地看他:“我有营养剂,你没有啊,当然是你自己吃啊。”

莫斯更生气了:“为什么我不能也吃营养剂?”

“这还用问吗?”鸣霄坐起身打量他,从头发丝到脚底都充斥着一股“宁配吗”的嫌弃:“人有人粮,猪有猪食,人猪殊途。”

“佩奇啊。”鸣霄语重心长的叹口气,“虽然你走狗屎运化形成功,但是你要记住自己的本体,不能忘本啊。而且你看你做的这个东西,不就是完美的猪食吗,果然自己的胃口只有自己懂。”

莫斯:“”

但凡我手里有一瓶毒药

他重重把手中的碗放在桌上,机械的舀起一勺塞进嘴里,感受着连做三天,都没有丝毫改善的诡异味道,腮帮子都在颤抖。

虽然是他自己做的,但

是真特么难吃啊。

不吃?没用的,你以为他没试过吗?

第一天鸣霄做了一盆纯正的猪食,倔强如佩奇当然不肯吃,但是霄霸霸给的东西,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拒绝,她二话不说,直接把莫斯的头按进盆里。

什么,还不吃?那就把下巴打脱臼,一勺一勺往里塞,直接顶到喉咙眼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