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拄着锄头在那站着, 看着面前满脸质问的小伙子,挑挑眉。
一人干两份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魏铭箫同志可说过:一切不以到自己手里的工分为目的的多余劳动,都是在累傻子。
她们当村霸的从来不跟傻子一块儿玩。
想到对方说这话时,躺在炕上晃着腿的闲适姿态, 楚岩唇角扬起。
知青们一直在等解释,没想到道歉没等到,反看到楚岩笑了起来,一个个气的撸胳膊挽袖子,恨不得上去真人pk。
“呦,你们这挺热闹啊。”
鸣霄原本要上山打野鸡,晚上回来让楚岩给她做红烧鸡块吃,出门的时候,忽然好奇那对烂桃花会不会现在就作妖,干脆拐个弯顺路来看看。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她像一个消音器一样,一开口,田里所有的议论声瞬间消失,鸣霄背着筐,拎着镰刀走到楚岩身边,对知青们灿烂一笑:“各位同志看起来很闲的样子,看起来一定是今天的工分已经拿满了吧。”
知青们被问的又羞又恼,他们一天拿个四五公分就算顶不错了,还满工分?
怕不是在想peach。
顾朝阳在鸣霄出现时就眼睛一亮,见这会儿气氛尴尬,心里打了一遍腹稿,不慌不忙地站出来,斯文地笑道:“魏铭箫同志,你好,我叫”
“不好奇,有事说事。”
顾朝阳的笑容僵了一下
,锲而不舍地接着说:“是这样的,刚才林琴同志想跟楚岩同志搭档工作,可能是两人交流间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我们想过来问一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