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魏大伯那么孝顺的人在这方面却硬气的很,东西可以给魏大娘,票也可以,但钱不行。
东西会坏,票据也有期限,就是他们不花也存不住,可钱是楚岩辛辛苦苦在军队里拼下来的,他们得给他攒着,绝不可能动。
楚岩知道两口子的性格,从来不会把钱直接寄回,而是买好东西一起寄,可他也没想到,最后留在大伯他们手里的十不存一,剩下那些钱也全被魏珍给祸害了。
上辈子魏铭箫名声被害,在楚岩的帮助下下乡到老家,魏珍却仍不肯放过她,抽空回了趟县里,把这事告诉给魏三婶的女儿魏红。
魏红一张臭嘴和她妈一脉相承,魏家二老嫌魏铭箫丢人,别说看在二儿子的面子上关照,恨不得见面扔俩臭鸡蛋突显自己的不屑,完全就当没有这个孙女。
要不是楚岩这个外姓堂兄的帮助,魏铭箫可能早就自杀了。
想到这鸣霄神情淡下来,沉声道:“树有皮,人却不一定有脸,我今天来这不是跟你们玩笑,从今天开始,老魏家的饭,有你们一口,就得有我们兄妹一盆,明天中午我还来,要是再有这么一回”
她说着按住门口的木门一用力,咔嚓一声像是响在屋中人的心里。
扔掉手中的破木头,鸣霄拿起桌上的碗朝门口的小孩点点头,“拿好了,跟上。”
这次再没有人敢拦,魏国强一张小黑脸哭的湿漉漉的,抖着嘴唇跟在鸣霄身后亦步亦趋,两人刚刚走近,看见一堆人围在魏大伯家门口直嚷嚷。
鸣霄几步跑上前,听到昨天骂她的中年妇女,领着自家小孩跟刚回来的楚岩告状。
“你家三丫还要不要脸了,打人不说,还抢孩子糖吃!”
“哦豁!”柜柜幸灾乐祸,“哈哈哈,人家妈找上门了。”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