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奋强顶着打成猪头的脸,满含希冀的看着四周,可惜周围人虽然对鸣霄彪悍的行为颇有言辞,但对两人的关系倒真没有怀疑。
光看外貌,只要脑子正常,就想象不到鸣霄有任何非得编造自己是马奋强对象的可能。
哪有鲜花非上赶着自己插牛粪的?
马奋强眼里的光由亮变暗,他家境不错,家里就一个孩子,父母宠的不行,从没被打得这么狠过,而且他本人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见求救无望,顿时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疯狂摇头:“是、是我欠揍,别打了,呜呜呜别打了。”
鸣霄笑着拍拍他的脸,松手任他摔在地上,朝四周人笑道:“让大家看笑话了,这男人啊,都是贱骨头,抽两顿就老实了。”
“我这要是不一把打服了,下回还得出来丢人现眼,落我面子。”
她一套“当代直男癌”说辞,用的溜溜的,围观群众只觉槽多无口,可人家小两口自己都说是家事,他们再掺和确实有点多管闲事。
先前说话的中年女人和老太太被堵的脸色黑沉,也没办法再说,只好转过头眼不见为净。
鸣霄看着人散开,笑眯眯地拽着马奋强一路拖到住院部外的空地,蹲在地上拍拍他的脸:“今天是不是如愿以偿了?成为我的对象开不开心,感不感动?”
马奋强身体僵直地躺在地上,泪流满面,一句话不敢说。
鸣霄见他没反应,脸色一变,啪一巴掌扇过去,阴沉道:“能碰上我这么个天鹅的瓷
,你个癞□□居然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