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霄却不受半点影响，她走到叶明芷身前蹲下，见对方如疯狗般，不顾一切的想要撕咬上来，她慢悠悠地伸出手，捏住对方的下巴。

“承认吧叶明芷，你就是嫉妒我。”

叶明芷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下一秒又被讥讽代替，像是再说：你一个下贱庶女，配吗？

“我想想，应该是从什么时候起呢？”鸣霄没有在意她的反应，顾自往下说。

“哦，我想起来了。”她直视叶明芷的眼睛，抬眉笑道：“从你第一次

注意到，家中竟然有一个比你美上千百倍的庶妹的时候。”

“你嫉妒我长的美，总能吸引更多人的视线，其中也包括你心怡的男子。刚开始你还能用我的亲事掌握在嫡母手中，来自我安慰。”

“可后来叶家流放，嫡庶之别不显，你就开始慌了，你害怕我被更厉害的人看中，得势后会像你厌恶我一般，反过来对付你。”

“你本以为两年前把我扔在石台关，凭我当时的状况必死无疑，可没想到我不仅活活好好的，还能一把捏碎你姘头的骨头。”

“你又害怕又恐慌，既嫉妒我的好运又想要靠我脱离困境。如果今天我真的如你所愿和你相认，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想尽方法把我害死。”

“我说的对吗？”

“我的好，姐，姐。”

叶明芷看着鸣霄深不见底的眼，身体冷得止不住发抖，眼前人就这么毫不费力的，把她所有肮脏、可耻、黑暗的念头揭露出来，让她避无可避。

她嘴唇张翕几下，想要尖叫，想要辩解，想要怒骂，可鸣霄却失去了和她对话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