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黑衣男子搬了个结实的十字木桩放到台上,木桩上缠着成人男子手腕粗的铁链。鸣霄走到木桩前伸手站好,男子依次把镣铐绑在她的手脚上,一系列动作做完,鸣霄整个人被牢牢困在人形木桩上, 动弹不得。
刚才还满脸问号的台下众人瞬间了悟,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笑着,兴奋的不知所措。
艹,玩还是燕春阁会玩,素了这么久一上来就是大招,今晚就算不能和花魁一度,也不虚此行了!
台下的男人们双眼发亮,猥琐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鸣霄可怜无助的纤柔身形,暗搓搓等着黑衣男子拿出皮鞭。
可谁都没想到,台上的人把人绑好转头就走、毫无留恋,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观众们呆愣好半天都没见有人上台,一个长相粗犷的大汉站起身粗声喊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从我们这些客人里选一个亲自上台?”他说完哈哈大笑,周围一圈人也跟着一起哄笑。
鸣霄不慌不忙地打量他一眼,饱含深意地笑笑:“这位客官别急,下个节目一定让你参与。”
大汉就是嘴欠调笑一句,没想到竟然真轮上了这等好事,一时笑的更加放肆。
其他人则懊悔的拍
拍额头,恨不得时间倒回,把这美事捞到自己头上,于是纷纷叫嚷起来,也想耍赖,得个与美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他们算盘打得好,燕春阁的安保却不是吃素的,在一旁待命的暗卫射来几道死亡视线。
以往关于闹事者下场的记忆重新浮上,一堆精虫上脑的男人瞬间闭嘴,老实坐好。
见人们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台上,鸣霄温柔的笑笑,泛着寒光的粗大铁链和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交缠,生生衬出几分凌虐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