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捏捏指节,心中半信半疑,不过无论事实究竟如何,有鸣霄的武力值在前,他的态度倒正经了一些。

张远平神情微敛,客气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鸣霄沉吟一下,反问:“你们平时逛青楼的时候都怎么称呼老板的?”

张远平不知该如何回答,斟酌后如实说:“若是客气些,通常唤一声妈妈,前方加上姓氏或名讳。”

“哦,那我委屈点,”鸣霄点点头,“你就称呼我为”

“潇爸爸吧。”

“潇姑娘。”张远平感觉自己额头阵阵抽痛,最终还是没有叫出这个怪里怪气的称呼,他一手搭在桌边,开始叙述自己的来意。

“在下漠北军少帅张远平,家父张洪安,想必姑娘定有所闻。”

“噢~”鸣霄做恍然大悟状,在张远平嘴角得意勾起的时候,笑道:“就是以“敌进我退,敌退我躺”的猥琐流战术闻名的张将军?”

“早闻少将军深得其父真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当得一句赖父无好子,失敬,失敬。”

“你!”张远平本来就对鸣霄的身份存疑,此时见她话说的客气,内容却满含讥讽,也顾不上之前计划的先礼后兵的想法,直接亮出自己的目的。

“潇姑娘这些年动作不小,我父亲为防漠北窜进奸细,特意仔细查谈过,却不想竟发现燕春阁与当年胡将军失踪有关,不知姑娘作

何解释?”他说完紧紧盯着鸣霄,不给人一丝狡辩的机会。

只不过他没想到,鸣霄也没打算狡辩,直接点头承认:“不用解释,就是被我扣下的,现在还喘着气呢,你要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