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柜柜都抹抹自己不存在的眼泪,忧伤道:“这可是金丝楠木的地板,血要是浸到里面,可赔老钱了。”

鸣霄:“”

你再说一遍,咱俩谁更不是个人?

折腾了一大通,终于等到燕春阁打烊的时间,等客人都散净,雪兰走上来,通知鸣霄人已经叫齐。

她看看身旁两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力气太大,至今还没醒的人,叹口气走上前,一手一个拎着裤腰提了起来。

旁边一直乖巧被绑的柳公子见她如此生猛,倒

吸一口凉气。

鸣霄冷冷看他一眼:“怎么,你也需要我帮忙拎着下楼?”

“不不不。”柳公子慌忙摇头,“我自己可以,就不劳烦您了。”

于是鸣霄就这么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后还拖着一个花妈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晃荡荡走到二楼的楼梯口。

楼下的姑娘们小声地聊着天,见到她这个造型,都不明觉厉的安静下来。

片刻后,一个资历比较老的龟公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花妈妈呢?”

他说着,一双阴狠的眼看向雪兰:“雪兰,不是你说花妈妈让大家聚到这吗?”

雪兰被她看的下意识退后一步,不是她胆子小,这个龟公在阁里颇有些威慑力,很多狠辣的罚人手段都由他亲自执行,阁里的姑娘就没有不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