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霄起床梳洗来到大厅,刚跟玉竹打完招呼准备干活时,好久没搭理她的花妈妈忽然走了过来,她一双刻薄的三角眼在鸣霄身上扫过,假笑着柔声说:“做了一个月下人的活,感觉怎么样。”

“还行,挺适应的。”

“是不是受不了了,所以说还是要听……”花妈妈随口一问,就自顾自地往下说,她笃定鸣霄受不得这样的苦,却没想得到这么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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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僵住,脸上涂的粉卡在眼角的褶皱里,显得格外可笑。

旁边玉竹紧张地拽拽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话,鸣霄却没眼色地继续问花妈妈:“还有别的事吗?”

花妈妈回过神,狠狠剜了她一眼,这死丫头还真是骨头硬,要不是今天公子晚上要请贵客过来,直言让她送几个干净地过去伺候,她非得好好把人教训一顿不可。

算了,先不跟她计较,等人今晚破了身,哪还高傲的起来,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听她安排,到时候再调教也不迟。

想通后花妈妈又笑笑,温声对鸣霄说:“你不用做这些下等活计了,跟我去楼上选套适合的衣服换上。晚上阁里要来贵客,你年纪小性子活泼,去陪着凑个趣儿。”

在场都是明白人,大家都清楚这就是要接客的意思,玉竹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急忙挡在鸣霄身前:“妈妈,明潇年纪还小,可不可以…”

“我说的话,哪有你这贱种置喙的余地。”花妈妈平时在楼里说一不二惯了,忍了鸣霄一回,已经憋了一肚子气,见他还敢挑战自己,气的扬起一只手,直扇过去。

“行了。”鸣霄接住她的手,耸耸肩说:“多大点事啊,不就是换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