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此刻心脏有点供血不足,顾不上维持表面父女情,捂着自己脆弱的小心口,摆摆手,出了包厢。
柜柜看着他苍老踉跄的背影,啧啧两声:“宿主,你可悠着点吧,李总要是熬不到他们计划执行的时候,看你还玩什么。”
鸣霄无辜地耸耸肩,跟着李茗芯一起走出包间。
也是巧了,隔壁和她们竞争的包间里的人也走出来,两方正面对上,一旁刚刚见证过一场上亿厮杀的侍者,仿佛看到硝烟弥漫的场景。
鸣霄朝对面站在后面的男人笑笑,不正经地打招呼道:“严总假发不错。”
她一开口就是杀招,严一竣要不是顾及在外风度,简直想一拳把这张破嘴打烂。
他为了形象不计较,站在前面的亲妈可忍不了。她原本还好奇儿子怎么突然剪个堪比劳改犯的发型,问了他也不说,现在听到鸣霄的话,瞬间就
明白这事肯定跟对方有关系。
想到刚才那枚被夺走的粉钻,看看旁边当年两家刚起了联姻念头,就忽然消失的李茗芯,新仇旧恨一相加,严母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茗潇和茗芯啊,听李总说你们出国了,这是在外过的不好刚回来?”
严家有权有势,这两年在气运之子的带领下,更是势头正猛。正因如此,严母很少关注商界其他企业的发展,更不知道鸣霄这匹忽然窜出来的黑马。
无知让这位坐井观天的贵夫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严一竣扯扯他妈的袖子,示意对方不要再说,然后神情复杂的看向鸣霄两姐妹。
那天半夜去理发店处理完地中海发型,回去之后他就愤怒地让助力去查鸣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