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鸣霄叹口气,蹙眉看向李茗芯:“你可得看好了,年纪轻轻就中风,不是早衰就肾亏。”

严一竣气得直磨牙,他来回做了三次深呼吸,刚想笑笑又想起鸣霄的“肾亏言论”,磨了几下牙,干脆板着脸又坚强的想要继续。

“你不会要说,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吧?或者‘很好,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女人’,要不就是‘女人,这可由不得你’,最后扯开衣服来一句‘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严一竣:“”

“李茗潇,我!”

“,你听到了吗!!!”

严一竣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霸总形象,妈的现在要是有人给他个支点,他特么能把李茗潇撬出太阳系。

他现在只想拽着鸣霄的领子,问一个问题。

特么的,是不是就你有嘴,一天叭叭的,你特么是租的吗?我给你一个亿,能不能买你5分钟闭嘴!

能!不!能!

李茗芯看着眼前人抓狂的样子,没忍住卟哧一声笑出声来,严一竣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一僵,不顾形象的飞去一记白眼。

“啊,我不该笑是不是?”李茗芯捂了下嘴,一秒后大笑出声,“可是我又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哈哈哈!”

这预想中本该十分紧张,至少不会轻松的场面,莫名奇妙的被搅了局,严一竣再也生不出任何暧昧的想法,颓然的站在一边,宛如一朵被霜打了的娇花。

李茗芯看到他的时候情绪还挺复杂的,现在什么都没了,甚至还有点可怜。念在两家父母相识的份上,她清清嗓子说:“严先生,要不你坐会儿。”

“不用了,谢谢。”他有气无力的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