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它在这斟酌半天想着怎么安慰人,结果她特么是演的?
系统憋着一口老血,不甘心地问:“宿主你就真的一点不生气、不愤怒吗?”
鸣霄红唇半张,懒洋洋地打个呵欠:“生什么气?古人说的好,弃我去者,一拳打到他爆头;乱我心者,两脚踹歪胯骨轴。我的武力值不允许我在这种没用的情绪上多费心呢~”
系统有些疑惑:“那你刚才为什么发那么大火?
“我不在意是我的事,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心安理得。”鸣霄边说边踢掉高跟鞋伸直腿侧坐,顶着严一竣后视镜里不善的视线,又语重心长道:“我可以直接打李茗恒一顿,不过想也知道这傻缺肯定不服,过后还得再给我安个不讲理的名头。所以我不光打还得把他脸撕下来,站在事实的制高点上,蹦下来踩个稀烂。”
她说完笑着从包里翻出化妆镜,一只手捧脸对着镜子陶醉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看、聪慧、又讲理的女人呢。”
她这句话是直接说出口的,驾驶位的严一竣和脑中的系统听到后,不约而同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自我欣赏完,车也到达了目的地。
鸣霄穿上鞋走下车,笑着跟免费司机告别,跟几个小时前暴打他的样子判若两人。严一竣看着她悠闲离去的背影,再一次在心里骂了一遍当初眼瞎的自己,这才咬着牙黑脸离开。
这时候已经半夜两点多,鸣霄哼着歌把食指按在门口指纹锁上。
嘀嘀,错误提示响起。
“诶?”她诧异地又扫了两次,输了三遍密码,仍然显示错误。
【宿主,我帮你破解密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