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一竣咬牙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平复好情绪,脑中飞速转动思考说辞。
像他这样自诩情场浪子的人,最重视的就是形象,你以为有钱就能当花花公子吗?
幼稚!一个合格且高贵的花花公子,金钱、谈吐、形象缺一不可,所以狐臭这样的词,绝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余光扫到周围人已经开始有些指指点点的动作,心里暗骂一句,面上做出一副无奈又纵容的表情,朝鸣霄走近一些:“潇潇,我知道你还在对我们分手的事耿耿于怀,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我”
严一竣话说到一半就停下,表情哀伤隐忍,这种欲言又止的杀伤力是最大的,周围有心软的围观群众已经开始脑部40集情感大剧了。
【呸,这一股白莲味儿。】
系统是一个见过万千婊的统,见他这个德行,立马义愤填膺的怒斥,谁知它那操作清奇的宿主,摆出渣男同款表情向前两步,然后又像是被味道熏到无法忍受,但还为爱强忍的皱眉说道:“我都懂,因为我对气味敏感,你怕自己的狐臭恶心到我才不得不狠心离开的,这样的苦心我又怎么会怨你呢。”
严一竣没想到几个月不见,自己这位前女友还增加了戏精功能,张张嘴又要说话,鸣霄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急忙朝他摆摆手:“不用说,我都懂。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麻烦你不要再打扰我。”
“你会碰到一个不介意你狐臭,或者比你还臭的人的。”鸣霄一脸真诚地“祝福”完,不等对方辩解,顶着自己的“苦口婆心脸”转身大步离开大厅。
“等等。”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后面一道声音叫住了她,鸣霄对来人毫不意外,她的脸上此刻已经恢复到百无聊赖的样子,连头都没转,懒懒地说:
“不是让你别骚扰我了吗,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