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她继续胡扯,关祖直接吻住了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她表现出要退,关祖却动作比她还快地把人给拉了进来,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一吻毕,舒夭绍气喘吁吁,关祖仍流连地在她唇上作案。

“好吧,”他叹息着,“你没心虚,也没想做什么,是我心虚,我想对你做点什么。”

舒夭绍:“……”啊啊啊啊日,这男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吹头发!我来拿风筒吹头发的!”舒夭绍强行与自己贴紧的人推开,强调自己的来意。

关祖退开了一些,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凑近她,颇有暗示意味地问她:“啾啾,吹完头发之后,你想和我‘骑马’吗?”

舒夭绍顿时又是一阵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她涨红着一张猪肝脸,骂道:“关祖你龌龊!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一把风筒递到了眼前,只见这个芳心纵火犯无辜地眨了眨眼:“啾啾,你在说什么啊?我是说外公的马场到了几匹品质不错的小马驹,等下要一起去看看吗?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能一直误会我呢。”

舒夭绍:“……”fuck!我他妈信了你的邪!

关祖回来的第三日,舒夭绍单方面宣布要和他拉开距离,她实在受不了这个人形春|药在自己面前晃荡,关键是他还总是脸上一脸无辜,身体却很诚实地不断在撩拨她。

舒夭绍:“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俺老孙不奉陪了!”

说完就要滚回学校,警校还是封闭式,关祖这个毕业生还真不好进去,他颇为遗憾地把舒夭绍送到了学校门口,舒夭绍解开了安全带就心里嗨到飞起:“啊~再见啦~朋友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