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近乎泄愤地咬在她的肩头,他的呼吸滚烫,一股痒意顺着耳垂渗入肌肤。
为什么要只折磨自己呢?
反正他努力保护的东西,她轻而易举地就能给出去。
乙骨忧太有时候想,索性就再也不要退步算了。
亲吻她,占有她,让她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红色的头绳被扯断,无声间唇瓣被咬破,张唇时少年的闯入带着浓厚的血腥味。
缺氧的感觉比刚才被扯出灵魂时还要难受,草间秋叶迷迷糊糊间被抱到了床上。
乙骨忧太的膝盖顶进她的腿间,他的唇稍微退开了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失神地喘息。
“这样呢?”
“呃……”
“秋叶……”乙骨忧太再一次俯下身来,他的黑发落在他的脸上,鼻尖抵着鼻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她沾着干涸血迹的脸颊,“那个人也像这样亲过你吗?”
他明明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答案,却又比任何人都害怕知道答案。
少年的心思敏感而脆弱,妄图在心里筑起高墙维持最后的骄傲——
“没有……”
草间秋叶声音微弱地答道,她的眼角带着水汽,抬起手时却并未推开他。
她反而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好像在安慰着什么。
“我只亲过你。”
她搂着他的脖子,上半身微微抬了起来。
少女的鼻尖擦过他鬓角的发丝,像小动物一样无意识蹭了蹭。
乙骨忧太一愣,手臂穿过她的后背,轻轻抱住她。
他偏过头去看,草间秋叶却已经阖上了眼睛。
她看上去困得快要睡着了,却还不忘记说话。
“所以,不要难过啦。”
乙骨忧太环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点。
还未筑起的高墙轰然倒塌,少年低下头,情难自禁地攀附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