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因为被正在外地旅游的同学拜托去帮他打扫一下社团活动室。不,这不是重点,或许,真该庆幸,我今天去那里了。”
虎杖悠仁说道:“我经过体育器材室的时候,听到了很小很小的求救声。然后我去找执勤老师要了器材室的钥匙,打开后,求救声更加清晰了,就在一个废弃的储物柜里,传来了女孩子的呼救声,被锁着的柜门很轻地被拍打着……”
听着虎杖悠仁讲述的口吻,老人总有种在听校园怪诞的感觉。
但这是他的孙子,他很清楚他的孙子不会在这种时候开这样的玩笑,老人好奇接下来的发展,“然后呢?”
“柜子里锁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生,她穿的并不是我们学校的校服,当我把柜门撬开的时候,她已经浑身发冷,身子非常的虚弱。”
虎杖悠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样的感觉,大冬天的,女孩穿的并不多,他们学校三天前就开始放假了,那个女孩被关在那里多久了啊,浑身冰冷的,虎杖悠仁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在抱着一块冰一样,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听着女孩虚弱的呼吸声,就像是一条生命快要在他面前消散了,虎杖悠仁只觉得万分的惶恐。
同时他也在庆幸,事情还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她脱水严重,因为冻伤发起了高烧,再晚一点的话,可能会休克而亡。”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老人问……
“已经脱离生命威胁,现在正在昏迷,打吊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