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抚平和服上的褶皱,杏寿郎看着他自己亲手系的结,满意的笑了。
在杏寿郎给她套上和服的时候已经脸上开始发热了,微微仰着上半身,试图离杏寿郎的气息远一些,却被整理衣服的大手捞了回来。
那双手在腰间动来动去的,环着腰时,两人贴得格外近,明明只是早春凉凉的天气,却好像夏日一般。
偶尔还会碰到别的地方,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被触碰到之处火烧般的发热。
穿好衣服,杏寿郎推着她到梳妆台边,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
可惜杏寿郎只会梳啾啾,给他自己束的那种,也没人让他折腾过。
“梳个辫子,盘起来插上发簪就好了。”我看杏寿郎面露纠结,双手比划一下说着。
“唔,甘露寺那种辫子吗?我明白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们,突然看到了一个以前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袖子上有个图案,家里所有的衣服都有。我好奇的指着问杏寿郎这是啥。
“噢!这个是炼狱家的家纹!”
炼狱家的家纹!
晴天霹雳!
我忽然就想起当年还在酒居的时候,那一次洗衣服遇上连绵的雨天,衣服没干,我就从杏寿郎送的那堆衣服里翻出一件不怎么华丽,且朴素些的和服暂时干活。
老板娘夫妻看到我换了新衣服,一脸果然如此,看得我懵懵的,问了她们有什么不对劲吗,结果他们笑而不语。我还以为是我衣服穿没对。
那天缠了我好久的客人也一副失落的表情,趴在桌上哭了一天。搞得我好像把他怎么了似的,连忙把老板娘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