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小盒子,大约知道是什么了,“他可有说什么?”

隐摇摇头,“炎柱大人并未让我们转告什么。”

“噢,进来喝口茶吗?”我看着包得严严实实只剩眼睛的隐,笑着说,“可以麻烦你送我进去吗?站得有点久,没力气了。”

“当然可以!”

隐将我送回屋,又急急忙忙离开了。

拆开盒子,果然是那天在做的簪子,拿起瞅瞅,进步很快呢,第一支簪子的小毛病都被改善了很多。

将簪子插到发髻上,取出压在簪子下面的纸,轻轻抖开折起的纸,映入眼帘的是杏寿郎那一手规整的字体。

‘夫人见信安好,出发多日未得归来,甚是想念……’

看着杏寿郎絮絮叨叨的写了满满一页,又瞧见了美丽的景色遗憾不能带她一起看,吃到了好吃的食物可惜就他一人,路上遇见了什么又做了什么,都写了下来。

我看那挤挤挨挨的字,那写到边缘的句子,忍不住轻笑。目光触及那还没让鎹鸦带走的满满几页纸……

彼此彼此,五十步笑百步。

拿起笔在纸上又添了几句话,唤来鎹鸦,“乖孩子,送去给杏寿郎,回来我会给你准备喜欢的玉米粒。”

“嘎嘎——送给杏寿郎——”

鎹鸦拍拍翅膀抓起卷成一条的信,飞向天空。

镇子外,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望着镇子,他刚从蝶屋出来,受了点轻伤,却听蝴蝶说炼狱夫人在任务里受了重伤,在家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