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半夜感觉有点凉……
我检查身上的夹板,还好它们都夹得稳稳当当,骨头也没有因为狂野的睡姿搞得移位。有点欣慰,如果因为这种原因她再次进了蝶屋,蝴蝶忍会笑死她的,并且给她开更苦的药了吧。
无语望苍天。
扶着柜子慢慢的站起来,骨头断裂的地方又开始疼了起来,站直身子睡醒有些血色的脸又变回苍白。
“叩叩!”
“进来吧。”我倚着柜子说着,这个时间八成又是给自个送药的两个崽之一。
“嫂嫂!我进来了。”千寿郎拉开门,端起地上的托盘走进来,一看我冷汗连连脸色苍白的样子,连忙放下托盘走过来扶住我。
我没敢把大部分重量侧过去,千寿郎撑不住她的,两个人都得摔倒。
千寿郎朝着外面大喊,“焰月!”
“你叫他过来做什么,他伸手都只能碰到我的手,那么点力气……嘶……”我调了调姿势,终于把自己给撑住,“千寿郎可以帮我找跟拐杖吗?没有的话,找根粗一点的棍子也行。”
“可……”千寿郎看着我,满脸的不放心。
“没关系,我靠着柜子呢。千寿郎快去快回!”我揉揉千寿郎的头发,轻声说着。
千寿郎点点头,尝试着放开手,见我稳当的倚靠着,立马转头跑出去找拐杖。拐杖家里并无人使用过,所以也就没有,千寿郎苦恼的蹲在院子里,冥思苦想。
“你蹲在哪里做什么?”槙寿郎从拐角走出来,语气依旧还是那样不友好,丢出手上的东西,“没事做的话,去买一壶酒回来!”
千寿郎一颤,看着地上的明显新削的木头,抬头望向槙寿郎,却只看到了父亲的背影。父亲给嫂嫂做的拐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