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的看着路上倒塌的房屋,收集着信息,不停的分析着。

忽然,前方地上一大滩血液散发着腥味,边上还落着一把断刃。

杏寿郎伸手撵了一点血液,凉的。捡起一旁褐红色的刀刃,心中隐约不安。

起身继续寻找,杏寿郎明白那把断刃是谁的,整个鬼杀队里能让日轮刀变成这么接近自己刀刃颜色的人,只有一个!

织子!别出事!

顺着战斗的痕迹前行,没多远,他就捡到了失去刀身的日轮刀柄,心中的不安像水滴落在纸上一般,一点点晕开。

他和富冈曾经训练的时候,因为我被打到手臂吃痛就会下意识松开手,为此他们两个针对这问题特训了很久,无论如何,绝对不能松开手中的刀!

“哇!!炎柱夫人!您撑住啊!隐马上就到了!呜呜呜……”

杏寿郎脚步一顿,如同躺在冬季的冰河里一般,浑身僵硬。

他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宁静的下午,他趴在母亲怀里问她,死亡是什么?

那时候的他并不明白死亡代表着什么,只是跟着母亲去吊唁,那里一屋子的人都在哭,悲伤的气息压得他不敢离开母亲身边。

后来母亲去世,他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母亲的存在了,看不到母亲的容貌,听不到母亲的声音,摸不到母亲微凉的手。

再也不会听到母亲呼唤他名字了。

进入鬼杀队后,他见过的死亡无数,他以为他已经习惯了,麻木了。可是现在的他却觉得空气都被抽离了。

有点喘不过气,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