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瞄了一眼安静吃饭不说话的慎寿郎,凑到千寿郎边上,“叫我织子姐姐就好,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我叫炼狱千寿郎。”千寿郎想了想,还是顺从我的要求,“兄长没有跟织子姐姐说过家里的情况吗?”

我看了看焰月,“好像没有?”

焰月吞下口中的食物,看着我轻轻的说道,“有讲过噢,不过妈妈那时候在睡觉。”

这么说就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我幽幽的看了一眼焰月,轻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焰月。

吃完饭,我跟着千寿郎收拾了饭桌,本来说什么都不乐意我插手的千寿郎,在我一句“长嫂如母,所以你得听我的”拿下了洗碗的参与权。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千寿郎偷偷的看了我很多次。

千寿郎很好说话,性子也软,会很安静的听我叭叭叭的说个不停,偶尔还会称赞,乐得我小尾巴都不知道翘到那里去了。

洗好碗,千寿郎带着我去买必需品,顺道把晚上的菜买了!

而被我俩忘记的焰月正和慎寿郎大眼瞪小眼。

已经很久没有跟小孩子相处的慎寿郎有些不自在,而且这是他孙子,孙子跟爷爷是怎么相处来着?

焰月坐在慎寿郎对面,看着思绪早已跑偏的爷爷,焰月也想起了把他丢下的阿妈,阿妈还记得她要偷学的事情吗?

相对无言的两人就这么干坐着,各自思绪跑马。

另一头赶去处理积压事物的杏寿郎批完需要经手的文件,起身赶去见主公。

昨天与父亲在道场交手之后,他们两人去看了母亲,自从母亲走后就很少用平和的语气跟他说话了。

不过父亲的话说得很对,有些东西他必须给予。

黄昏临近,彩霞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