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雨伞,坐在板床上一脚踢掉了脚上的木屐和袜子,袜子和和服下摆都已经湿透了。

杏寿郎放下焰月和行李,从怀里摸出了火石,看着燃起的火堆,杏寿郎看向抱着焰月取暖的我,“过这边来,先把衣服烤干。”

我抱着焰月挪过去,一把焰月塞到杏寿郎怀里就开始伸着脚烤火。

焰月勾住杏寿郎的脖子,扭过身子就开始补眠。

在我们安静烤火的时候,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木门咚地被推开,外面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

背着门的我被冷风吹了激灵,“进来就关门啊!”

我一点都不想再回医院了……扎针的护士手法贼烂,药又苦得不行!

“抱歉!”

进来的是一家人,一对夫妻三个孩子。女子道歉之后带着三孩子走到另一个角落蹲着,男子则向我们走来。

“抱歉,可以借个火吗?”

我挪了挪位置,靠到杏寿郎边上,“可以。”

男子拿走一根燃烧着的柴火就回到了妻儿身边。燃起了另一堆火。

杏寿郎看着那家人烧起火堆,两夫妻靠一块把前面最温暖的地方留给了三个孩子,一家人抱成一团,心下动了动。

木屋盖得并不封闭,墙体之间还有大大小小的缝隙,冷风带着雨气飘进来,火堆温暖不到背后,有点凉。

杏寿郎看我缩成一团,搓着手臂,就是不靠过来的样子叹了口气,伸手捞到怀里。

突然落入一个温暖怀抱,我一时没反映过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