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妈,我知道了妈妈。”

草,一种植物!

“阿嚏……”好冷,我抱紧怀里的小兔崽子,站起身来。身子下面还压着一件披风。

虽然男式披风穿起来有点羞耻,但是在活着和羞耻之间,我选择活着!

“早知道这么倒霉,做披风的时候我就应该选最厚的布料!阿嚏!”我欲哭无泪的在雪地里走着,只有怀里的小兔崽子还有温度!

“妈妈,你想太多了。这种披风是不可能用最厚的布料。”娃娃摸了摸裹住他们两的披风,给出了结论。

“叫姐姐。呜呜呜……好冷!话说,你有名字吗?”

“名字不该是妈妈你给我取的吗?”娃娃伸手拢了拢披风,只露出了眼睛和脑门。

“叫……胧玉怎么样?”

“您决定就可以。”

“不不不,叫……嗯……追月吧!不不……嗯……焰月吧!”

“您决定就好。”

“焰月乖!”

一路不停的走,双脚已经没了知觉。但是不能停下来,在这无人的雪山里,一旦停下来就会死在这里。

为了不让我失去意识,焰月一直在跟我讲话,虽然讲得特别正经很想吐槽。

精疲力竭之际,视线里出现了模模糊糊的人影,我和崽子有救了!

还未看清来人,只见一抹绿黑格子外套便一眼摸黑。

焰月看着倒下也不忘把他护着的我,伸手抓紧了披风。

灶门炭治郎背着炭火,准备下山卖掉,风里传来一丝奇怪的味道。心里有些担心,就提着斧子寻着味道找过去。

还没等他走到跟前,那股味道来源的女子就倒在雪地里。

跑到跟前,炭治郎发现还有一个小孩子,比他最小的弟弟还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