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量不大,局部麻醉效果不是特别强,栖川鲤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脖颈附近的神经麻痹了,舌头僵住说不了话。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对视着他,栖川鲤说不了话,但是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像能说话似得,琴酒眯起眼,锐利的眸子紧锁着手下这个眼神无辜又可怜巴巴的少女,琴酒咧起嘴角,狰狞的笑容甚至比月堂礼还可怕,男人低哑着声音缓缓的笑道:
“栖川鲤,玩的开心么?”
少女的瞳眸缩了缩,表达出一中疑惑和纳闷,那个眼神就是,你从哪里的感觉觉得我是在玩?你以为我是在给艺术献身么?!
“呵,应该玩的很开心吧,毕竟还有小玩具。”
栖川鲤的眼眸中的无辜和疑惑确实非常想让人破坏,但是琴酒和月堂礼不一样,月堂礼想要看的是栖川鲤的恐惧,害怕,对生的绝望,但是琴酒要的不是栖川鲤的死,而是对生的渴求,向他渴求,把他当做唯一的救赎在他身上攀爬着的恳求,恐惧?害怕?这个少女从他们初识开始,她对他就是害怕恐惧,他要她即使害怕,也要不得不向他求救,明明知道他是代表死亡,却不得不向他寻求生的机会。
死亡?
他只会带给她死亡一般的快感。
琴酒的另一只手扯开了栖川鲤脖颈上的金色细蛇,他捏着细蛇的蛇头让栖川鲤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缠绕的玩具,琴酒捏着蛇的模样让栖川鲤的瞳孔猛地一缩,只能用眼睛表达着情绪,此时此刻,栖川鲤的眼神包含的情绪丰富极了,最终,少女的眉眼拉拢了下来,这一次,栖川鲤眼中的是害怕,是委屈,是茫然。
为什么会有蛇。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在这里的是琴酒,他会救她么?
栖川鲤不能说话,连求救都说不出来。
“要我救你么?”
琴酒把玩着手中的细蛇,金色的细蛇和男人黑色的手套缠绕在一起,黑金的色彩,纯色的对比,禁欲的黑色手套和代表情·欲的金色细蛇,此时此刻,这个画面,仿佛就是琴酒本身,男人金色的瞳眸和黑色的外衣,栖川鲤怔怔的看着琴酒,她点点头,她发不了声的嘴巴用无声的口型对琴酒直白的说道:
【救救我。】
琴酒的金色双眸变得深邃,他不意外少女对他的求救,这个少女对他是恐惧的,但是也一直寻求着活下去,她一直大胆着试探着他的底线,因为她知道,她是否活下去只是在于他的一念之间罢了,她进一步,就得到更多活下去的希望,她的退路,无非是死罢了,所以,栖川鲤一直踩在他不会杀她的底线上,然后一寸寸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