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鸟对我满脸的佩服之色,朝我竖了竖大拇指。
我抓紧时间在孟晓萱没有反悔的情况下,赶紧用爷爷原来经常渡魂的方法念咒起来。
“有头者超,无头者升,鎗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急急超生!”
这个咒语一下念了有三遍之上,头上已经冒出了不少汗,一直到把他们送下去。
虽说他们不是好人,孟晓萱杀了他们,但这因果自热也背负在孟晓萱身上了。
把他们送下去之后,没有半刻停歇,我紧接用爷爷原来教给我的那些知识,医术不只能医人,还能医鬼。
阳间医人,阴间医鬼,只因他们医术高超,救过人就赋予一个医字,但又因为他们从不救不想救的人,因此赐名为鬼,得名为鬼医。
我到孟晓萱面前,能够感觉到周围很冷,可我依旧没退缩,孟晓萱也没有再躲闪,任凭我给她弄。
我从背包里拿出随声携带的东西,医鬼跟人不一样,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根好香点着,放在孟晓萱面前,鬼吃香灰,随后拿了一张符纸点燃在手中,快要燃尽时手掌贴在孟晓萱那半张血肉的脸上。
我刚拍上去孟晓萱大叫一声,这符纸是有反应的,就像给伤口上撒盐抹酒精一样撕痛。
可我没因为她这一声叫而停下来,这要停下来又得重新再来一遍,她又得重新受罪。
手一直敷在孟晓萱脸上,足足有了10多分钟,胳膊一直举着很酸,咬着牙没把手放下来,额头上也生出汗珠,全身都在颤抖。
死鸟要过来给我帮忙,我说他干这行他不会,来也是捣乱,于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也是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