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会呼吸法,和杏寿郎联手的话,说不定就能砍下我的脖子了。”
真是傲慢。
我凝视着他的脸,尾音微扬:“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要战胜你?”
猗窝座似乎停住了一瞬,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我借由他的力度顺水推舟地后跳一大步,挡在炼狱杏寿郎与炭治郎的身前,呈现守护的姿势:“这场战斗很明显是我赢了啊。”
像是应征了我的说法,东边的天空出现了破晓的微光。猗窝座中止了追击,抬头望着微亮的天空又死死地盯着我们。
我严阵以待地盯着他。
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敢放松,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出来捅我一手刀。
不过好在猗窝座还算识相,见到天亮就赶紧撤了。我甩了个剑花,将刀刃上的血全部甩在脚边泥土上,然后将日轮刀还给虚弱地炭治郎。
他看看刀又看看我,脸上蹭得到处都是灰,像是掉进煤炭里打了个滚的小花猫。
我松了口气,摸摸他的头温柔地笑着说道:“已经早上了,你很努力了炭治郎。”
最危险的夜晚已经度过了。
红发的少年哽咽了起来,眼睛有些湿润,他用力的点头擦着微红的眼角:“嗯,对!已经早上了!”
我妻善逸哭哭唧唧地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呜呜呜我还以为死定了,要看不到早上的太阳了!好恐怕啊!!!”
“是是是,已经没事了。”我娴熟的摸了摸他的头,可爱的小麻雀也眼泪汪汪地飞过过,停在我的肩膀上,蹭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