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腰上的本体向他刺去。

作为忍者出生的猿飞佐助反应也极快,手里的苦无架住了我的刀,他的注意力从我的脸上转移到我的本体上露出欣赏的眼神:“小姑娘,刀不错啊!”

那是当然,太鼓钟贞宗可是旧国宝。

在织田信长的部队离开后,死寂的气氛又被我两给炒活了。

但是很快我就被片仓小十郎拎着后衣领,像提小猫一样提在了半空,他对沉默的人轻声说道:“政宗大人,我们该回去了。”

伊达政宗没有说话,或许是织田信长给他的第一印象太过骇人了。他的手张开又握紧,反复几次后才转身沉闷地离开。

“大叔,你放我下来吧。”我仰起头望着片仓小十郎。

“不要乱跑。”他叮嘱了句,还是把我放了下来然后立刻追上伊达政宗的身影。

我拍拍身上的衣服刚要追上他们,真田幸村却拦下了我,眼神好奇:“你看起来并不是伊达军的人,为什么还要跟着独眼龙阁下来战场?”

现在不是,但是以后我是伊达家的刀啊。

我指了指走在前面一句话也不说的男人,对真田幸村说:“不管怎么说,我暂时是伊达大人的手下。”

不管是伊达政宗还是伊达忠宗,对我来说都差不多是一样的。

“什么意思?”真田幸村听得很认真,但是又似懂非懂地看着我想要继续问清楚。

这次我可没有解释,而是向远处的两人追过去,当然我也不忘记和身后的人挥挥手:“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真田幸村疑惑地抓了抓脑袋,转头:“现在的小孩都这样的吗?”

“我觉得应该不是,她是个例外。”猿飞佐助冷静地摇头。而且他从来没有打听到澳洲独眼龙身边有这样的手下,自己派出去的忍者去调查也没有查到结果,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