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宝贝。

白鸥心中柔软一片,半晌后才道:“以后别再做这些傻事儿了。”

李遇抬头,认真地盯着白鸥,“哪些?”

“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从悬崖边上下来的吗?”白鸥伸手摩挲着李遇脸颊上被枝叶划破的细口。

尽管早上已经一并同肩头上的伤上过药了,他还是心疼得很。

“那我要是破相了——”李遇覆上白鸥的手背,将脸贴在白鸥的手心里,“你还要我吗?”

“还有这儿。”白鸥说着一把扯落李遇松松垮垮挂在肩头的衣衫,露出那道骇人的伤口,“也不能仗着我怎么都要你,就折腾自己啊。”

他轻轻吻过李遇肩头的伤痕,“以后都要记得,我会心疼的。”

方才忍了半晌的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李遇再一次急不可待地亲吻他的白鸥哥哥。

用尽缠绵。

直到感觉到那双冰凉的小手滑进自己的腰迹,白鸥才突然清醒,他一把抓住那双“作怪”的手——

“不行。”

尽管呼吸已经有些粗重,但语气还是很坚定。

“白鸥哥哥,不是说怎样都要遇儿吗?”李遇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白鸥,明明那么无辜的眼神,却写满靠近的渴望,“你要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