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众人摸不着头脑,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去了自己休息的帐篷,没一个人能睡着的。
第二天,这些人就被小班集合起来开始学习,识字的背兵书,不识字的看沙盘,记性好的学战事传令的旗语等。
一期学习结束,完成考核的人换下那一身残破的甲胄,穿上同以前那些少爷兵们差不多的光鲜铠甲,一个个“衣锦还乡”。
他们的身份也从最底层摸爬滚打像奴隶一样活着的士兵,变成了“什长”、“百夫长”这一类最基层的小军官。
什长手下十余人,百夫长手下也不过百人,实在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品阶,但他们实打实把底层军官的军饷拿到了手上;这无形中是一种跨越阶级的肯定——
白鸥给所有人一种希望,让他们明白,他们不一定要一辈子做阴沟里的烂泥。
这群人曾经命比草贱,但就是这样的人,一旦你让他看到翻身的机会,他们能不顾一切,连死都不怕。
至此,前后不过几个月的功夫,这支新诞生的待城驻军从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一路开挂,基本掌握了战场常见兵器的使用,行军队列变换,战时阵法变换,军令传达等基本行伍要领。
希望这种东西催人奋进,却也虚无缥缈,这几个月训练期过去,之前打足鸡血快用光了,大战也就快打响了——
白鸥需要一次有力的战前动员。
他之前接连手刃两名贵族,世家阶层间都已经传遍了,他白鸥就是个青面獠牙的魔鬼;所以这次,他索性也不准备干“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