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您。”寄秋抽出身,她摸了摸莱安的脸颊,“我一直都相信陛下。”
一周之内,参与计划的人全都被判处绞刑,家眷驱逐出境,终身不得踏入法兰西。
“戈埃蒂医生,您来教堂是为了忏悔的吗?”威弗列德穿着主教袍子,他手里握着包装华丽的圣经。
“当然不是。”寄秋踏入教堂,她摸了一下教堂里的雕像,“安东尼大师的作品。”
“那么您是在做什么的?”威弗列德心脏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寄秋笑容和煦,她看向门口,不一会儿出来一列身穿盔甲,带着头盔的骑士,他们盔甲上印着法兰西的鸢尾花,“您这么聪明的人,应该可以猜得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威弗列德肥硕的身影肉眼可见变得萎靡起来,他跌坐在教堂里的长椅上,“为什么?”
“为什么?噢,我可以推理一下,您要问的是为什么国王会苏醒,为什么我会从断头台上走下来?为什么我要这么针对宗教?”
寄秋反坐在他前面的长椅上,把腿伸进椅背的缝隙中,“我是一个很宽容的人,我的病人们都夸赞过我的善良,善良的我很乐意为主教解释这一切。”
“荆棘军团的团长丹尼斯,他听命于国王陛下,第二听命于我,这一切不需要任何信物。
巴黎古监狱安插着军团的人,我把解药做了两份,分别交给不同的两队人,一队是所属众议院的典狱长,一队是所属军团的守卫队长。”寄秋晃动着长腿说道,她看着面露不甘的主教。
威弗列德咬牙切齿地问道,“那要是他们都无法把解药送到国王身边呢?”
寄秋瞥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士兵,他们摘下头盔,露出整张脸。
威弗列德认出了其中一个人,“你是那个行刑官?!”
行刑官奥利维?勒迈尔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脑袋,“很荣幸能让您记住在下这个小人物,威弗列德主教。”
“或许,我可以为您介绍一下另一位先生。”寄秋把脑袋放在椅背上,“拉法尔?伯纳德,兼职侩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