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福夫人的笑容变得僵硬,维尔福眉头紧皱,他脸上火辣辣的,显然他儿子这种行为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侮辱。
“看来小维尔福先生恢复良好,他还是像之前那么活泼。”唐泰斯笑着说道。
“对了,瓦朗蒂娜呢?”维尔福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女儿,他问着一旁的女佣。
“您还有一个女儿吗?”寄秋疑惑地问道,她看向维尔福夫人,“看来维尔福夫人比我所见的还要年轻。”
维尔福夫人脸色变得极其尴尬,她连忙解释道,“瓦朗蒂娜是我先生前妻的女儿,她精神状态有些差,医生说最好让她在室内静养。”
“不过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她作为家中的一份子,理应出来表示一番谢意。”
话音刚落,一位神色忧郁地年轻小姐走了进来,她身姿妙曼,有一头栗色的秀发,深蓝色的眼睛带着挥之不去的脆弱感,她落落大方向唐泰斯行了一个礼,举止优雅,像极了从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寄秋也跟着唐泰斯做了一个回礼,她神色没有一丝波动。在旁人看来,青年一点也不为美色所动。
突然有一个侍从跑到维尔福耳边,小声对他说了些什么,后者脸色一变。
“真是太抱歉了,阁下。”维尔福脸色充满遗憾,他口吻依旧带着傲慢,“国务总理有事需要我去办,我不得不立马动身前往众议院。”
“您尽管去吧,这种情况向来是应该体谅,毕竟您是为这个国家办事。”唐泰斯说道。
维尔福走后,就由维尔福夫人招待唐泰斯和寄秋,她领着他们来到自家的招待厅,命人用美味的栗子蛋糕招待他们。
“尝一尝吧,这是我们维尔福家很有代表的蛋糕,栗子都是取自于花园中精心栽培的栗树,我聘请了巴黎最厉害的果农照顾它们。”
“话说,我好像见过夫人和令千金。”唐泰斯声音柔和,“就在罗马的一家旅馆,维尔福小姐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那时候我出于好心医好了旅馆一位病人,很多人都把当作医生,而维尔福小姐则是来找我看病。”
维尔福夫人脸色有些慌张,她装作镇定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瓦朗蒂娜,“今天天气很好,你不妨带着罗希先生去花园里逛一逛。”
瓦朗蒂娜沉默地点了点头,她低声朝寄秋说了一句,“请跟我来吧,罗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