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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罗拉轻咬了一下嘴唇,求助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莫兰轻轻摇了摇头着开口道,“奥罗拉,这个应该由你自己做决定,我是无权干涉的。”

最终,在寄秋的坚持下,奥罗拉慎重的收下那幅油画,她认真地看向青年,“下次我会送你一幅我自己作的画,希望你不要嫌弃它,一定要收下我这份谢意。”

“当然不会。每一张用心的画作都应该被细心地对待。”寄秋轻声说道。

寄秋目送着莫兰一家的马车离去,她送走了画展上最后一位来宾。

“西蒙?”唐泰斯看着神情怔愣的儿子,忍不住回想着刚才他的崽与那位小姐相处的点点滴滴,‘难道终于开窍了吗?’

“我们该回家了,爸爸。”寄秋扭过头,朝着唐泰斯说道。

步入马车后,寄秋疑惑地问着监护人,“我今天看你一直跟一位先生在交谈,他是谁啊?”

“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罢了。”唐泰斯神色冷淡地说道。

“我看他的装扮,好像是个男爵?”

唐泰斯嘲弄地啧了一声,“只是一位荣誉爵士,你把他当成一位高级仆人就好了。”

“噢,对了,你不是说想要一匹良驹吗?我已经给你寻到了,两匹英国马,你可以换着骑。”

“哇!”寄秋眼睛一亮,拿毛茸茸地脑袋拱着男人的手,“爸爸,你对我真好!”

“它们现在在我们家的马厩里吗?”

“当然,我亲爱的儿子,你知道你父亲一向很信守承诺。”唐泰斯露出笑容,用力揉了揉青年的卷发。

回到家后,寄秋立刻奔到马厩,她看到了那两匹高头大马,每一匹都养的油光水滑,甚至比唐泰斯用的阿拉伯马还要俊俏。

她伸手摸了摸大马的鬓毛,换来了不屑的响鼻,“我要征服这匹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