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带有浓烈色彩的油画被呈现出来,公爵视觉受到了冲击,他试图辨认这幅画作是哪个画派。
“这幅画我无法辨认它属于哪一个画派。”托斯卡纳公爵摇了摇头,他神色疑惑地问唐泰斯,“我的朋友,或许你可以为我解释一下。”
寄秋也好奇自己监护人会如何解释她瞎画出来的画作。
唐泰斯心里一惊,他没想过公爵也不知道画派,但又不能伤到自家小崽子绘画的热情,低头看了一眼寄秋金色的眼睛,“它是属于野兽派,亲爱的公爵。”
他立马被自己的解释说服,少年金色的兽瞳不正好对应了这幅冲击力十足的油画,野兽派这个词语多么合适啊。
寄秋人已经傻掉了,野兽派这个画派可是在十九世纪后期到二十世纪初才出现的啊!
第136章
唐泰斯丝毫不知自己的无心之言将野兽派往历史前蝴蝶了将近一百年,他此时找到了一个赞扬自家孩子的点,对此夸夸其谈,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讲述所谓的野兽派。
“我请了一个法国人教导西蒙三年绘画,如您所见,他已经学有所成了。”
唐泰斯说道,实际上他在想,反正法兰西那么多杂七杂八的画派,信口胡诌一个无人能看得出来。
至少他这副做派把托斯卡纳公爵哄住了,他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幅画,开始称赞起油画浓烈的个人色彩,并宣称这幅画将会挂在自己家城堡会客厅展览出来。
作为拥有无数封地的公爵,市面上名家的画作他早已见惯,只要能花钱买来的就不算稀罕,托斯卡纳公爵试图追求一中世人无法匹敌的艺术鉴赏高度。
寄秋眉毛变成‘丷’字,她无法理解大人的想法。
回到家中后,寄秋不敢造次,一心钻研起基本功,她不想再煽动蝴蝶翅膀了。
唐泰斯也担忧寄秋成天泡在画室里会闷出病来,去佛罗伦萨谈生意的时候将她带到身边,美其名曰让她长见识。
但男人完全不晓得面前小小的身子里装的灵魂曾在英格兰上流社会纵横几十年,自身的礼仪经验是他的几十倍。